葛韦格在创作《芭比》的剧本时,她赞美了女性“爱与平和”的气质,也没有回避她们天性中的弱点。“自我实现”是逆水行舟的童话,相比之下,“成为附庸”的诱惑太大了,女孩们并不知道看起来轻易的人生被命运暗中标注了什么样的代价。肯轻而易举地把“芭比乐园”颠覆成“肯的王国”,“古怪芭比”大叫:“这简直就像白人把天花带到美洲,原住民可没有抗体啊!”这个酸涩的“玩笑”,何不是暗暗地呼应着波伏娃振聋发聩的名言:“女人的不幸在于她受到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她被告知但凡听之任之地滑落人生,就会抵达极乐天堂;当她发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为时已晚,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在对于影视作品的地域性问题上,他认为,与其说方言限制了观众的接受度,不如说,方言和地域文化成为了影片的特色,只要在作品中让观众看到共情点,影片就能脱颖而出。例如《爱情神话》就是靠着市井的烟火气和鲜明的当代性赢得大家喜爱。他表示,其实大家都会去总结成功项目的经验并去复制,以此类推,在这样较大基数的项目的环境下,总能找到些成功的规律。年轻的创作人在摸索中肯定也会找到一种核心兼具商业和内容表达的方式。